石昊说:“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夏烈还在想阮非竹说的话,应得不太认真:“随口问下,总得弄明白吧。”
“噢噢噢——”石昊夸张地喊,“烈爷,这不是你风格吧。”
夏烈愣了:“我刚刚说了什么?”
“你刚刚良心发现了。你不是一直说‘物理qiáng由物理qiáng,清风拂山岗’吗?”石昊记得很清楚,因为阮非竹科普过他原句出处,“是不是刚刚江哥和你说了什么?”
夏烈反应了会儿“江哥”是谁,问:“你们现在怎么都叫江问语‘江哥’?”
石昊反问:“不然你叫什么?江老师?”
夏烈理所当然:“江问语啊。”
石昊服:“烈爷牛bī。”
夏烈莫名其妙,早先这群人不都是叫“江问语”的吗?他又喊阮非竹:“非人,你叫江问语什么?”
阮非竹坐场边,依旧听不太清楚:“什么?”
石昊截过话头:“他肯定叫江老师啊,你别带坏他了。认真打球啊。”
夏烈并没有从石昊和阮非竹的答案中收获什么。他觉得要么是自己太愚钝,要么是江问语教育水平有限,不然为什么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自己丝毫不得学物理之法呢。
但另一方面夏烈又发现,虽不得其法,自己确确实实开始思考起“怎样学好物理”这个自己以前全然不屑的问题。真是惊悚。
难道江问语的目的就是让我开始思考,而不是一蹴而就地找到自以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