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烈在努力没心没肺:“是吗?我一直很健谈,你以前可能没注意。”
“你之前和我说,你在想一些事情,但又不是很确定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你现在有想出来吗?”
“想出来了,但……没找到好的解决方案。”
“能和我说说吗?或许我能帮上忙?”
“……不能。”
现在正值座位紧张的时间,他们馄饨和一桌菜都已经吃完了,江问语有意轻松地说:“先走吧,路上再接着聊。”
聊天被续上,这让夏烈心里又有了些喜悦,点燃了些希望。江问语在诚恳地说:“你这个年龄正是容易产生困惑的年龄,尤其你这种聪明又看书看电影什么的比较多的小孩。但困惑不是坏事,有解答当然好,难以解答也没关系,不想和别人说也很正常。只是我作为班主任会希望,这些不要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
夏烈冲动地说:“如果不是作为班主任呢?作为江问语,你会怎么想?”
江问语步子慢了半拍,回归平常了才笑着说:“怎么玩起文字游戏了?对你来说,‘江问语’和‘班主任’这两个概念是没法分割的。”
夏烈很不赞同。
江问语看出他的抵触,在两人即将分离的岔路口安抚地说:“夏烈,马上月考了,你继续考进年级前二十的话,我送你一个礼物好吗?你自己选。”
夏烈恨恨地想,这个人太狡猾了,踩了你尾巴又来顺你的毛。可怎么办呢,被踩尾巴也不会死心,一被顺毛立刻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