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那么久的球,又打了那么久的架,又吵了那么久,夏烈连意识都疲软了,哑着嗓子说:“是不一样。你是圣人,她开心和别人在一起没关系,你憋屈也没关系;我不行,我自私得很,他就得是我的,他就算现在不是我的,我也一定要把他追到手。”
骆翊冷笑一声:“说得你有喜欢的人一样。”
夏烈没再说什么,也跟着笑一声,自嘲,然后拳头举到骆翊面前:“兄弟?”
骆翊把拳头和夏烈的对上,疲惫地咧嘴,说:“兄弟。”
打架是小事,回家怎么jiāo待是大事。两人统一口径,都说是摔的,一个先摔,另一个又被绊着了。
段莉急得团团转,红花油一层层地抹,热毛巾一遍遍地敷,关怀和责骂的话都没少说。最后一盆由热变凉的水被她端去卫生间倒掉,夏成茂凑到夏烈身边小声地问:“不是打球吗?怎么和骆翊打架了?”
夏烈揉着痛处倒吸一口冷气,说:“说了是摔得。”
“得了,也就骗骗你妈。”夏成茂上手摸他眼角渐渐青起来的一块,“没大事吧?”
夏烈把他手挥走,见瞒不过,也就嘿嘿笑着说:“没事。兄弟嘛。”
又说:“别告诉老妈啊。”
段莉在卫生间喊“成茂把毛巾给我拿过来”。夏成茂起身,食指点点夏烈说:“小兔崽子。”
夏烈第二天鼻青脸肿得更厉害了,骆翊也一样,两人走一起宛若一道移动的靓丽风景线,吸引了无数好奇的目光。
卫婷吃惊地问:“你把骆翊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