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烈喊出了声,江问语停下,问:“太痛了吗?”
“你他妈拿自己腿试试!”夏烈大怒,但看江问语没有下一步动作,又不耐地说,“其实还好,我没那么娇弱。”
江问语笑了一下:“你这性格应该不抖M吧?我也没有……”
“等等等,抖M是什么?”
“受nüè倾向。”
“呃。”夏烈想象了下自己受nüè的场景,果然很想一板砖拍向nüè待自己的人,于是斩钉截铁,“我没有。”
“嗯。我也没有施nüè倾向,只是偶尔会有施nüè欲。比如,”江问语指指自己破破烂烂的嘴唇,“你这样对我,总得受些惩罚。”
“操!变态!你咬回来就好啊,gān吗扒我裤子!”
江问语笑着伸手摸摸他的嘴唇:“这么漂亮,怎么舍得咬。”
夏烈的脸飞红,头脑也被甜言蜜语哄得不清醒,说:“随便你吧。”
江问语轻轻拍拍他的脸:“那我继续。你要是有任何不舒服,生理上或心理上的,及时叫停。”
他说完就摸了两把夏烈大腿,由于还算经常运动,夏烈大腿挺结实,手感挺好,但紧接着就是不留情的一拧。夏烈痛得大叫,张嘴便没把门儿地骂起来:“我操我操痛痛痛痛!你力气这么大怎么不拖条狗来日!”
江问语看了眼薄毯还是被撑起一个小包,便不太担心地问:“我停下?”
夏烈瞬间收了气势:“不,那倒不用。就是……”顿了顿:“我们为什么不能边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