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语,性和爱当然可以分开,和你柏拉图我都愿意。但是我很期待和你的性,我想象它是太阳,没有人会不渴望太阳。”夏烈重新清了清嗓子,“这是我自己的话。”
江问语笑着叹了口气:“夏烈,你还太小了。”
“我现在难道不是jīng力最旺盛的年龄吗?”
“不要开这种双关的huáng色笑话。”
“离你上次说我太小了又过了三个月,”夏烈也叹气,却没有笑,“你只是因为是我的老师,所以总觉得我小,但我已经快十七了。十七诶。”
“十六岁半。确实不是太小的年龄,但你的心智和这个数字相符合吗,在你从小到大的身处的环境与所受的教育里?”
“你在说我没受到好的教育?”
“不是你呀,不只是你。是我们都。”
夏烈似懂非懂。
江问语耐心地说:“渴望性是很自然的,但性——或者像你说的,第一次,很重要,和爱的人共享只是它美好的一个条件,但也还有其他条件促成它的美好。”
“什么?”
“比如说,不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啊。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只是你认为你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件事情我根本不觉得现在的你能做好准备。”
夏烈不乐意:“你怎么还人身攻击?我确定我已经想好了,我不会后悔。”
“夏烈,你会觉得做爱会让你失去什么吗?进入别人,或被别人进入,你会觉得失去了完整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