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烈打抱不平:“你是受害者。”
江问语笑:“事情刚发生时,我也觉得我是,一气之下还放弃了保送资格,现在想想真不值得。但现在事情过了这么久,我也挺无所谓的了,他们不爱我,我对他们就也没什么爱,很公平,没有人是受害者。”
“这真的公平吗?”
“公平。虽然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但我一直觉得,公平还是挺绝对的。你不付出就不会有回报,你得到了什么就会失去别的什么。”
夏烈“哇哇”地叫了两声:“你这也太……”
“太什么?”
“哎,不知道该怎么说。”夏烈低着头任江问语带着往前走,“那你,你岂不是对爱情特别没信心?”
“我说了,这是件公平的事,对公平为什么会没有信心?”
“那如果我现在不喜欢你了,出于公平,你就也不再喜欢我吗?”
江问语笑:“不,应该是,我会尽我所能爱你,出于公平,你也会爱上我。”
这两天天气yīn凉,夏烈却被江问语说得面红耳赤。他挣开江问语,说:“我觉得好惨,生活在那样的家庭里,但你好像已经释然了。不过你要一直为那种事感伤,也不会有你现在的……说成就好像不太对……就你现在这样吧,所以反正就,都很合理。”
江问语打个响指:“‘合理’这词概括得很好。”
夏烈咧嘴:“并且你现在有我,我的帅气可是能让这整条胡同都熠熠生辉。”
“是是是。”江问语笑得肩膀颤动,“那帅气的你能否告诉我,我们现在走到哪儿了,怎么走出去。”
夏烈瞬间愣住:“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