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肖预回了房间,仝函拍了拍手把桌上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众人抬头看向了他。
“我说一个事情”仝函解释说。
众人便坐好听他讲,仝函开口正经说:“其实这件事从一开始就该说清的,那样你们也不会闹了,我的错。之所以一开始不说是因为我觉得是我自己的事,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失控了,我再不讲清楚怕还要再来几场jī飞狗跳。”
“什么事啊?”隋便接他话问。
“肖预是因为我受的伤,也是我邀请他来家里养伤的,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为难他了。”仝函商量的语气主要是跟尤棋和隋便讲。
“怎么可能?”隋便瞪大眼睛不信,吴易听后也蛮惊讶的。
“他才不会嘞,肯定是不安好心。”尤棋撇嘴摇头坚定说,当时他去找肖预事儿,但凡肖预稍微伸下手他都不会落到这个惨不啦叽的境地,什么都不方便!
“会不会我不知道?”仝函好不容易平息的火又上来了,肖预把他紧紧护在怀里还能是假的了?
“好了,都少说两句。”吴易拉住急着要反驳的尤棋劝道。
“什么我都说清了,以后你们再闹事别怪我不客气了。”仝函放了话就起身走了。
尤棋哼了声,小声开口说:“专/制独/裁。”,接着小孩自己摇着小轮椅车把自己锁房间里了,又委屈又难受,巴巴地落泪,越哭越凶,不开门,也不听劝。
隋便听他哭得撕心裂肺怕小孩出事就跑去找仝函,让他哄一下。
“唉,等我打个电话。”仝函无奈答应了,一个男孩子动不动就哭,拿他可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