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纲地用收好的纸扇抵了军官胸口一下,借机退后一步,开口道:“上午在学堂,有位华侨过来演讲宣传自由的民主思想。不好意思中途离开,但是也没有听进去,我一直记得哥哥说的不要理这些事情,只要享受生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点点头,抬手想要拍拍弟弟的头,在离头发还剩半寸距离时猛地停住了,仿佛想到什么般生硬改变动线,拍了拍肩膀道:“记得就好,这些事情我会负责。”
……
对完词两个人都松了口气坐在chuáng边,很是感慨了一番陶姐编写剧本的糅合程度。不一会儿,听到门外传来细碎的声响,拍拍衣服走了出去。
第一个到达休息室的队伍是一呼百应与陶姐。
把一直拎着的空鸟笼放到地上,装模作样摸了摸鼻子下面的小胡子,一呼百应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
穿着绣着牡丹花朵的华贵旗袍,肩上披着柔软的米白色皮毛披肩,陶姐一步三摇地迈着小步子在沙发另一端坐好。正要开口,就看到了一个身穿仿军装款式的青年与一个烟青长衫的身影,从小休息室走出来。
四人互相调侃追捧了一番,丝毫没有提剧本内容的跌宕起伏。
紧接着,一身西方时髦洋装,摇着羽毛扇子的娇娇拉着自家哥哥的胳膊,与穿着整齐gān净学生装的雪糕佳佳也踏着时间到了。
先是简单jiāo流找人的心得线索,又是提到小组对词时有多羞耻与入戏,轻易地就将氛围热闹了起来,陶姐带着一丝紧张的脸上也渐渐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