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一声,洗把脸回到房间。
以为还要多解释几句的,结果出乎意料般看到把自己包进薄被、露着肩膀和脆弱脖颈,锁骨在室内灯的光下模糊若现的徐知逸,卫钟翔低声笑着关了灯。
翌日清晨,闹铃声准时叫醒了云山小队参与少数派聚会的八位成员。
挣扎着与枕头斗争了十分钟,徐知逸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眼睛半睁,迷迷糊糊间反应过来这不是宿舍。
对了!昨晚是和卫钟翔睡的一个房间!
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到空空的chuáng总算舒了口气,还好没有因为自己有些懒chuáng吵到他人的睡眠。随即醒悟过来,比自己晚睡的人都醒了得赶紧起chuáng。
掀开揉成一团的被子,准备起身洗漱——然而感觉到腿间有些湿黏……
噫,都快二十的人了怎么这么把持不住呢。
联想到昨夜梦境里的内容,心里边嫌弃,边感叹这就是正常生理现象,准备换条裤子的瞬间,房间内属于磨砂玻璃门的声音响了。徐知逸赶忙跳回chuáng上,胡乱拉过皱巴的被子盖在身上。望着早起洗完头的卫钟翔,扬起一个有些许尴尬的笑容:“早啊,翔哥。”
点头示意已经处理好了,对方可以去了之后,卫钟翔就看到徐知逸有些别扭地起身,侧着身子躲着自己飞快闪进卫生间的情形。皱皱眉头没有多想,擦gān没有酒气、只遗留洗发露清香的头发,满意地笑了。
二人结伴前往饭厅吃早餐,徐知逸一改以往并肩前行的状态,始终落后半个身位。下楼梯遇到一呼百应和大副时,更是直接越过大副,走到最边上。
没有多想也没有心眼的大副,哥俩好般拍拍徐知逸的肩头,聊着只垫了薄chuáng垫的硬木板chuáng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