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坐下来,很认真地对他说:“没有吃。”娄明很高兴的样子,拿起筷子挥舞:“那我们吃饭吧!”我喝了一小口粥,看着娄明吃东西。他吃饭很快,我站起来,去厨房拿了一个大碗,给他乘了满满一碗粥,轻轻地放到他面前。娄明愣了愣:“你怎么知道我想用这个大碗吃?”我好奇地问他:“那你怎么刚才自己不去拿?”
娄明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边吃边说:“我怕你嫌我吃的多。”
我忽然想起来早上我和娄明在医院的情形。结婚几年了,我没有见过娄明像早上那样警觉的样子。这与他平日言少持重、略显笨拙的样子相差有点大。我想,这才是军人真正的模样,训练有素,甲不离身,时刻防备。我知道娄明刚毅,那样的娄明太具有震慑力。但我又莫名地生出一种信心,娄明是不会把我当敌人的,就算他充满危险,我也会很安全……
说来惭愧…我晚饭吃的有点太多了…胃好撑。
我白天睡了那么久,胃里还塞那么满,晚上要很难入睡了。
我抱着枕头翻了几次身,娄明问我是不是还是不舒服。我知道他又要开始为自己在我发烧的时候做·爱自责了,我义正言辞地再次表示这与他无关,是我自己的原因。娄明咂咂嘴,欲说还羞:“……怎么不是我的错呢…肖意…这可是违反omega保护法的…哎,还是我太粗心了…”
这还没完没了了,我堵住他的嘴巴:“怎么说着就扯上违法了?算了,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娄明很听话的点点头。
我们彼此安静了几分钟。
娄明又说:“肖意,你还是睡不着吗?”我知道他今天应该比较累,昨天也没休息好,大概已经很困了,我说:“我还好,你赶紧睡吧。”娄明却看着我:“那我放一点信息素出来,你会不会好受一点?”
适量alpha的信息素对标记的omega是有些安抚作用的,不过对我向来没什么作用。“就一点,一点。”娄明比了一个“1”的手势。我觉得他这个样子很好玩,想起来,自己不确定早上他的信息素有没有用,我说行。娄明很开心的搂住我的肩膀。幸亏关了灯。“我把娄明推开一点,他立即说:“你要是不舒服,就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