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周围泛红了,你这会儿是不是心率有点快?我不是给你说要保持情绪平和吗?…”
“医院有没有可能根据医保资料联系患者家人?”我推开他的手,十分急切的问,“或者这之前有没有人来问过我的看诊情况?”
我受不了丁医生的迟疑:“有没有?”
“你的alpha还没有告诉你吗?”
“什…么…”我觉得有点呼吸不上来,“你的意思是,他之前就知道这件事了?”
“很早了。你确诊之后没多久,你的alpha就找上来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丁医生合上笔帽,郑重地对我说:“我也不太清楚,他是直接找到的我们医院,找上的我,并且准确的报出了你的病名和初步诊断。虽然不是我这里泄露的。但是抱歉,我也违背了和你的承诺,告知他了你在诊疗阶段的情况,因为omega的配偶对治疗有很重要的作用。”
“他先后来找过我几次,你的情况他基本都是知道的。”
“你们…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还以为我一直瞒着他…”我明明很小心,纸质单子从来都不留,看完就撕了扔掉。
“我猜还是你是军属的原因,他们要想查,很容易就能查的到。”丁医生抬抬眼镜,说:“我提醒你多次要让你和alpha同来,配合治疗,但你当时很排斥,相当的敏感。至于您的alpha,我提醒过他尊重你的意愿,大概他也会顾及很多方面。”
“其实,后期你的症状已经相当明显。他是你的alpha,很容易就可以看的出你控制不了信息素,AO间信息素异常,不是想瞒就能瞒的住的。”
我震惊得说不出话。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到了娄明那碗“大杂烩”面条,想到最开始娄明突然出现在医院,想到娄明叫醒梦魇浑身汗湿的我,想到我情绪不佳时娄明那丝丝缕缕围绕着自己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