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呢?自己就带着被爱人背叛的记忆,在余下的光yīn里,继续同白景程在一起厮混吗?
周深有些委屈,有些激动的哽咽了一下,眼眶微微的红。
这让白景程实在心疼,他抬手覆在周深的脸上,轻声问道:“怎么了?”
周深不说话,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眼睛里氤氲出了水汽,渐渐转变为眼角的一滴泪。白景程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是将人搂在怀里,而是反手去去解他的裤带:“疼了?我看看。”
周深有些羞赧和委屈的一巴掌打掉白景程的爪子,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哭腔。
白景程自觉愧疚,将人按在怀里搂紧了,温言细语的开解:“好好好,下回不这么着了,行不行。”
周深不想同他继续纠结这个话题,扯了扯嗓子,竭力保持语气的平稳:“我饿了,要吃饭。”他趁机从白景程的怀抱里挣脱出来,转身擦掉眼角的泪痕。
白景程没有再为难他,而是转身从柜子里一件一件的给他拿衣服:“想吃什么,出去吃西餐?火锅?”随即一拍脑袋,自言自语:“忘了你胃不好,吃面条吧。”
周深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转过脸来偷偷打量白景程,打量他仔细的为自己挑选衣服,又仔细的将被子折好放进柜子里。
阳光落在白景程gān净的手指间,泛着微微刺目的白。白景程是真不辜负他妈赐给他的姓,不带血色,从头白到脚。
周深还记得第一眼见到白景程的时候,他穿着深蓝色的校服短袖,略带着几分老gān部的古板,混在人群堆里。阳光落下的时候,深蓝色的校服同他近乎苍白的皮肤形成qiáng烈鲜明的对比。
那时候周深就想,怎么会有人生得这么白,白的像一块冰,白得像是一块反光板。怎么又会有人白得这么好看,好看的像是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蓝色穿在他的身上,都像是笼罩着一层忧郁的色彩。
周深看着白景程在他的视线里忙碌,这一幕,曾经无数次的发生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小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