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了对了。”
陈箐突然想起什么,问罪一样斜眼打量周深。
“我后来回去才发现衬衫领子上一颗扣子没了,”陈箐一拢衣服,有些想入非非:“你该不是晚上趁我不设防——对我做出什么男男授受不亲的事情吧!”
一提这一茬周深就要犯心绞痛,他闷声从鼻子出气,抬头,扯出来一个毫无诚意的笑容:
“您老想多了,不光想多了,想得还有点美。”
我想得美吗?
陈箐自问自答:“不美啊?”
这时候,另一侧的办公区传来技术员的喊话:“谁的?43号机子卡死机了。”
陈箐一拍大腿,简直如同火燎腚,一阵风是的撒丫子跑回到电脑前面:
“哎呀我的妈呀!我还没保存啊!”
耳根清净,四下俱静。
周深又不受控的开始在脑袋里啃旧账。
距离上次的闹剧收场,都已经过去半多个月了。
一开始的时候,周深抱有某种侥幸心理,觉得或许会等来对方的盘问,或者别的责难。
可当他一次次的点开手机,贼心不死的停留在收发消息界面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