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年轻的,仗着家里有点钱就胡搞乱搞,东搞西搞。
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什么世道啊!
她却不知道,白景程借着家里老妈帮着造势,经营着一间不大不小的公司,却实在算不得什么正经八百的有钱人士。
白景程拎着钱夹等在柜台前,从里面抽出几张钞票:“chuáng单赔多少?”
老板娘不忍去想,周深惨白着一张脸,和皱皱巴巴chuáng单上的斑驳血迹不停在她脑海里疯狂打着暗喻。
她倒找给对方钱:“这是押金!不用——不用赔了!”
临近新年,天气似乎也有回暖的迹象,白景程坐在驾驶座位,不快不慢的开着车。
“我知道你工作累,在这一行想做出成绩不容易,急于晋升也能理解,但是其实有些班加不加的没区别,全天下老板全都一个样,你以为是什么好人,以后加班的路长着呢,依着我说,你就应该多注意身体,欲速则不达。”
他语气平和,老神在在的磨叽了一道,到周深家楼下了,他的长篇大论就此发表完成。
周深忍着全身的酸痛,把他这一通废话左耳进右耳出的消化完毕,临了,听白景程下了这么个结论:
“以后什么公司聚会的,我看你gān脆都别去了。”
白景程不是第一次跟他chuī枕边风,翘首期盼,巴不得周深早一日脱离国安的苦海。
周深想了想,给出一个中规中矩的答话:
“只要是能不去的,我肯定都不去。”
他略微思索,又加上一句:“要是非得去的,我肯定不喝酒。”
白景程这才算等来满分答卷,肯撒手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