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安全员gān脆就是吓傻了。
这叫什么,太岁头上动土,火神庙里点灯。
刚被领导批了施工安全就顶烟儿上,自己端着的饭碗算别想要了!
周深闷着声音“嘶”了一声,感觉自己的一条腿像是被重物压住了,□□的痛感蔓延上来,让他不自觉的皱了眉,上下牙咬的死死的。
带班经理和安全员聚堆围过来,手忙脚乱的把木料板从周深的一条腿上挪开,惊出了一身冷汗。
当众人挪开木料板,看见躺着的几块水泥板,格挡了这一下木料的重击,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带班经理先截到人前,先将压在周深身下的总经理扶将起来,就差脱口而出一句“阿弥托佛”了。
周深咬着牙,一条腿充血了一样失了知觉。
他此时此刻被两名安全员左右架着,本来就不大好受的心脏,经了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吓,更是虚虚晃晃没有力气。
白景程尚有些心惊肉跳的反应过来,他推开带班经理的两条手臂,自动屏蔽了对方滔滔不绝的解释和赔礼。
他颊边还挂着两道擦伤的划痕,因为过度担心和恐惧,一双眼是血红的,尤其渗人。
白景程走出了两步,因为周深没有动作,他不敢去想脑子里已经预演了一遍遍的可能。
他沉着步子,走到周深的面前,手指有些颤抖的解下对方戴着的口罩。
周深腿疼的要抽筋,两双眼睛要翻白眼。
他凄凄惨惨戚戚,转动两只眼珠,咬着牙去忍疼,正对上了对方血红的一双眼。
白景程真要被他吓死了,周深竟然还有心思去开玩笑:
“我这能算工伤吗……”
工地的带班经理以及安全员一听这货还有心情开玩笑,就知道肯定是没有大事,同时也挺佩服周深的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