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故事还得从两天前说起。
某日,在送别白景程离开之后,周深一脸生无可恋的支着一架单拐,像往常一样在住院部的走廊里晃晃dàngdàng。
当他路过走廊里倒数第二间单人病房时,目光一转,刚好闪在病房内直起上半身坐着的老大爷身上。
隔着病房门口的一块玻璃,周深看见屋内的老大爷正调动着左右手,自己跟自己下棋。
周深站在门外,很不可思议的挠了挠脑袋——这有什么好玩的呢?
根据某种定律,当天晚上,周深就在某个意念的引导之下,鬼使神差的对坐在老大爷对面。
在几番血雨腥风的对弈后,周深憋憋屈屈的吃下对方的一个卒。
“不行了……”
周深垂头丧气的掏出口袋里最后一个橘子,愿赌服输:“又将死了。”
老大爷颇为慈祥的一眯眼:
“你再支士嘛。”
“无力回天了,”
周深摆摆手,憋憋屈屈收拾好棋盘:“活不过三步棋。”
“哈哈,”老大爷笑得见牙不见眼,看周深的倒霉样子颇为欣慰的一点头:“你说这盘棋咱们爷俩儿下得。”
“怎么下都不赢,”他在周深的伤口上补上一刀:“怎么死倒是死得明明白白的。”
周深拧着一道眉毛,一边收拾棋子,一边在脑中回忆自己的接连吃败。
“下回不先走马了。”
他收拾好了棋盘,最终下了个结论。
老大爷掰开一瓣橘子放进嘴里,酸起了一脸的皱纹。
等周深单腿蹦着要走时,他拍了拍周深的胳膊,语重心长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