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怀疑自己一时老眼昏花,出现幻觉:
“你们刚才是……”
周深正借着白景程的掩护,两手麻利的系好病号服的扣子。
他刚整装完毕,就听见面前的人斩钉截铁撂下一句话:
“他牙疼!”
“啊?”
周妈完全没能反应过来,向前走近了两步,看向瑟缩在白景程身后的周深:
“牙疼?”
周深愣了一下,无比钦佩对方胡编乱造都不用现拟草稿的能力。
他先是去看白景程,得到肯准后去看周妈,自我欺骗的一点头:
“对!我牙疼!”
周妈还是不大放心,视线在病chuáng上扫she了几个来回没能发现其他异样,也有点心神不属的泛着怀疑。
她端起桌上的保温餐盒,犹犹豫豫的朝门外走:
“你牙疼就去看牙医,人家小程又不是全能医生,有个头疼脑热的全都顾着你……”
她走到门口,瞪住周深:
“你别总给人家添麻烦。”
周深噤若寒蝉的坐在chuáng上,规规矩矩的一点头。
“没事不麻烦,”
白景程已经抓过外套直起身,他抢先截住周妈:
“我送您!”
周妈本来不大好意思,但她还纠结在刚才自己撞见的那一幕上,尚有些心神不宁,也就没了推脱的心思。
周妈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看个牙疼,何苦背着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