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
周深被他毫无征兆的轻薄举动撩拨的心魂飘dàng,脚步有点发飘,脑袋有点发懵:
“就还……”
一个‘行’字还没说出口,嘴唇旋即又被侵占,白景程捏着对方的腰肢,将人拉近在怀里。
白景程扳住他的脑袋,粗鲁的□□他的双唇,柔软湿滑的舌尖侵略进口腔,带着温热的触感,放肆恣意的流连游走。
周深的吻技在对方的言传身教之下,并未得到丝毫长进,他被突如其来且狂风骤雨的一吻压抑的几乎昏厥。
在周深瘫软在对方怀里,即将预兆翻白眼的前一刻,白景程松开他,也有点气喘吁吁。
“这回呢?”
白景程低垂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他,视线迷离,眼角处泛起一丝殷红。
周深大喘气的一连咳嗽了两声,逃出生天一样,心有余悸的一点头:
“够、够了!”
白景程很满意的展露出一个笑容,将人又拉近了,语气低沉,开始秋后算账:
“行,那轮到我了。”
周深在脑袋里回放近日生活琐碎,自觉没做亏心事,但居于人下,很怕白景程无端生事,半夜敲门,他瑟缩着脖子,等着对方给自己加上些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你上回怎么跟我保证的,”
白景程揽着他的肩膀,微微挑了下眉毛,加重了语气:“嗯?”
这回可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周深不能自己往自己脑袋上乱扣帽子,他慷慨陈词,为自己主持公道,伸张正义:
“公司聚餐,推不开,我可没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