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程不屑于对方的婆婆妈妈,抬胳膊将人勾近一点,趁机和他勾肩搭背:
“我要人就够了。”
微风chuī过,在记忆长河中激起涟漪,画面如cháo水般倒退,周深攥着已经被chuīgān的残破相片,立在桌子前,一时有些失神。
他们的爱情长跑匆匆走过八年光yīn。
八年的时间太久,久到有些情愫早已深植血肉,有些心事或许无需言明。
同样两个大男子在一起,周深自问也算不上什么娇滴滴的huáng花闺女,羞嗒嗒的千金小姐,烦了要人哄,累了要人陪,闷了要人逗。
基本上只要不涉及到实质性的原则问题,他平时缺心少肺的,也就没那么多矫情。
更何况周深同样作为一个大忙人,在工作上有诸多切身经历能够感同身受。
他虽不能和白景程同赴战场,并肩而战,但总能去理解和体谅对方的艰难处境。
钱夹还是湿的,显然已经不能成为这张照片的安置之所。
周深在书桌上翻翻找找,最终翻出来一本厚重的字典,他随手翻开一页,将相片小心翼翼的夹进去,推着书又放回原位。
刚才冲冷水澡的现世报临头。
周深围着浴巾,浑身凉飕飕的起jī皮疙瘩,他抽了抽鼻子,遵循本能的放弃浴巾,转而投入被窝的怀抱。
由于他贪图省事的冲动行为,寒意一直发作到后半夜。
周深迷迷糊糊的起身,挺折腾的从柜子里翻出冬季的棉被,把自己压得严严实实后像一只大耗子,蜷缩在两层棉被里,在睡梦中冻得瑟瑟发抖,上下牙直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