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程拿鼻尖在他颈窝蹭了蹭,被对方瑟缩着脖子躲开。
周深不知道自己欲拒还迎的无意之举形同一只电打火,噼噼啪啪的成功将对方心底的火星一跃点燃,势焰浓烈,且火光冲天。
无风也起làng,周深还傻兮兮的想去盛汤,白景程已经动作麻利的将炉灶关火,两只手攥住对方的手,拔腰将他抱起来朝楼上走。
“哎你先别闹——”
周深在他怀里大惊失色,挣扎着两条腿,拖鞋噼里啪啦的早已经掉落在厨房。
上楼梯时周深扳住一边扶手,手掌一路擦着实木的扶手沿,被白景程无情的揪着抓上去。
快到房门口时,他双手抱住一只梯柱,一条腿还支在墙壁边,死活不跟着对方进去,良家妇女大姑娘一样以示贞洁,朝着白景程瞠目而视:“我我我我跟你说你别想今天再骗我进去啊……我要被你折腾死了……”
白景程看他这一副怂样忍不住笑,脱掉身上的薄呢外衣,语气很纵容,“行,”白景程接衬衫扣子,把拖鞋都踢开了,朝他居高临下的一笑,“那就在这?”
他就这一句,周深卸劲儿了。
周深知道,凭着对方说一不二的性格,且理智正被下半|身支配,什么色胆包天丧尽天良的事情都gān得出来。
白景程兵不血刃,对方不战而降。
在被白景程压倒在chuáng上无情蹂|躏的前一秒,周深理智上线,想总结点经验教训。
他深知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横竖这回得让自己死得明白。
周深气息不稳的横躺在chuáng上咳嗽了一下,抬双手推开对方一点:“先等一会儿,你先说明白……我又哪惹火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