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途急急忙忙地解释:“我是说,兔子的耳朵能散热,你摸摸它们耳朵就知道了。”
陆一盛想这人不会是热糊涂了,怎么牛头不搭马嘴,“我是在问你。”
“我我……我属兔的!”
陆一盛终于笑了,“所以你叫陆途,陆兔?”
“对对对!”陆途心想能不能别再继续这尴尬话题了,力主将话题带回正轨,“没胃口就吃点甜品?冰箱里好像有绿豆,绿豆粥您喝不喝?”
“你。”
“我?我不用啊,刚刚在店里吃过了。”鲜嫩大白菜。
陆先生道:“我说,可以不用您来称呼,用你。”
陆途哦了一声,很是自来熟地问:“那你喝不喝?”
“煮一点吧。”
陆途欢快得和什么似的,蹦蹦跳跳就进了厨房。陆一盛心想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家政这么有意思,再一想,以前和他说过几句话?
今夜早回来,还是因为见到了那个女人。
想起就烦,刚刚的好心情转瞬即逝。
洗完澡出来,陆途的粥也熬得七七八八。陆一盛从二楼浴室往下看,陆途高举着粥站在空调下,模样像在献祭。他想不会是在把粥chuī冷吧,一问还果然是。陆途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有一对兔牙,“你等我一会儿,凉了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