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之后的几天晚上我带着冰灯去拜访其他的植物,一起听听它们的故事。

因为我们现在还只是小jīng灵,活动范围不大,唯一能主动得知外界信息的途径就是互相jiāo流曾经的经历。

害羞的冰灯一个人肯定不行,所以需要我的陪伴呀。

我有点美滋滋的。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阳台上还真的住着许多有故事的植物。

33.

角落里有一株蟹爪兰,开的花是玫红色的,冬天一开花就是一大丛。

他的化形比我们要大一倍,他已经活了很久了。

据蟹爪兰说,他从主人小时候就在了,那时候他被养在主人母亲家的大院子里。

然后主人离家的那年,被主人的母亲送给了主人。

好像当时主人的母亲是这么说的:“小伟啊,不要总是一个人老是闷在屋子了,多出去走走。也种点花花草草或者养个宠物,不要太寂寞了。”

那时候的主人是一个yīn沉的少年,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总是柔软的,他点点头,努力把眼眶里的眼泪止住,向母亲挥挥手,搭上通向长途车站的公jiāo。

然后主人现在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带上小谢一起回去的,不过现在不带蟹爪兰回来了,每次总是带着一堆土货和食物回来。

这个时候,蟹爪兰评论道,“动物们就是多事,你看我们植物,母亲把种子哺育成熟之后,就任其自由发展了,哪会这么每过一段时间还要聚一次,然后每一次搞得好像再也见不到了。明明可以那么自由的行动,想见面就动起来去见面啊。”

“说的也是啊,我们从一颗种子开始离开母亲之后基本上互相就见不到了。不过我也没有想过回去见母亲这回事情。”过来旁听的黑法师摸摸帽子,若有所思。

34.

“冰灯,你在想什么呀。”冰灯的花盆离蟹爪兰更近,所以我准备先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