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劝他?雁清再不回来,怕是连表叔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冯镇洋“啧”了一声,喝道:“怎么说话呢!”
“又不是我说他会死他就真的一觉睡不醒了,一说一个准我早被供起来了!不过雁清也是,休个假都能休这么长时间。”
“雁清在那边有事要办,什么时候能回来还不一定,早点可能下个月,晚点就年后了。”
“年后?你给她安排什么事了要在外面待半年?”
冯镇洋犹豫了一下,说道:“到时候就知道了。哎,你昨天晚上半夜才回来,去哪了?李家那边怎么样啊?”
“能怎么样啊?早上还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下午突然被打得浑身上下没个好地方地抬回来,脑袋还挨了一枪,换谁能受得了?亲妈哭得背过气去,两房太太连面都没露,也不知道是谁造孽!”
“李碌死了,那今天的商会谁来开?”
“李恭呗,半夜被李慷气得吐血,他哥哥这几个孩子,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李慷怎么气他了?他想当大先生去开会?”
“他想让黎曙回李家,李恭不同意,李慷气急了,把当年的黎曙离开李家的事都抖出来了。就因为一张条子!”冯镇新嘲讽地笑了一下。
“什么条子?”冯镇洋从屏风后面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