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了。”镇新喊了一句,一颗子弹擦着车边打过去,吓了镇洋一跳,赶紧趴下。
镇新转动方向盘,迅速把车开到邻街的一个小巷子口,让贴身保镖保护镇洋和秘书,随后冲上街道,两枪放倒了两个追车的,转身上楼,麻将馆二楼的人都抱着头蹲在地上,窗口的人刚听到脚步声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记重拳打得头昏眼花,镇新夺过枪,拿枪托狠狠地砸在他脖子后面,枪手便一动不动地趴在窗台上了。馆里的人看镇新制服了枪手赶紧跑了出去。
镇新一脚登在窗台上,用腿作支撑,推上枪膛,对准对面楼的几个拿枪的脑袋she击,弹无虚发地收拾了高处的人。又从被打晕的枪手旁边抓了子弹装在身上跑下楼,把早已经停下的车旁边的小混混打倒。
跑到车前,车已经被打出许多弹孔,镇新拉开车门发现,坐在车里身中数枪奄奄一息的人,根本不是李恭。
“李恭呢?”
“恭先生在医院。”假李恭答道。
医生很快就到了,镇新没有声张,离开了凤凰街。
“车里的不是李恭,那是谁?”冯宅里,镇夷听说了枪战的事,赶紧来看没有去成商会的镇洋和镇新。
镇夷是宏老先生的儿子,在冯家主管丝绸厂的生意。
“不知道,是替身,穿着李恭和秘书的衣服。”镇新说道。
镇洋思索着,摸了摸椅子的扶手,说道:“看来,李恭早就料到了。”
“李恭能料到的,难道是李慷?”
“他一晚上没回去,谁知道出去琢磨什么了,李家这些人,心思横七竖八的没有两个一样的。”
老太太和宏老先生本来出了门,听说了枪战急火火地赶回来看镇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