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山丝毫不怯,说道:“信给您带到了,先生们的事,我们不参与。”
不知道什么时候,高律师已经把文件摆在了桌上。
镇洋眼中冒着火,粗bào地翻着文件,看到最后一页的签字,火气登时冲出了头顶,抓起文件重重地摔出去,雪白的纸页飞得满了屋子。
“你回去告诉李慷,要我签字,除非我死了,他砍下我的胳膊签!!!他要是敢动两个孩子,我让他脑袋搬家!!!”镇洋的头发散了几绺在额前,眼睛登时红起来。
“好的,我会帮您转告慷先生的。”丁山像是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一样,微笑着回答,“您也留神气坏身子。祝您今后,一切顺利!”
镇洋听到丁山说了李慷临走前说的一模一样的话,抓起桌上的一堆笔一把扔到丁山身上,又拿起笔架,重重地向他砸去。
丁山也不躲,任由笔和笔架砸在身上。
“告辞。”丁山微笑着开门,正好迎面撞上一起过来的冯家人。
“怎么了这是!”老太太走在前面先看到了一地láng藉,和头发散乱的镇洋,赶紧跑了进去。
镇新在最后面,听到里面有动静,立刻警备起来,拦住了丁山和高律师的去路。丁山看到镇新站在面前,比自己还高出一截,没有说话,微笑着转过身,喊道:“冯先生!我们该走了!”
“让他滚!”镇洋吼了一声,太阳xué突突地跳着,指甲抠在桌上快要抠出血来,听到他们走了,突然脑袋一空,摔坐在椅子上喘粗气。
“父亲!”雁林跳过地上的书页来到镇洋旁边给他顺气。
镇洋听到了孩子的声音,缓了缓气,问道:“你回来了,你母亲和玉太太呢?”
玉太太是镇夷的太太,两个孩子找不到了以后同镇洋的太太的一起出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