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做主？

戚洛嘴角一弯，嘲讽似的笑了笑，他把剑一收，淡淡道，“不用了。”

白梼杌的眉峰微微一沉。

穷奇嫌事不够大，添油加醋，“你的小宠物不听你的话了。”

白梼杌没管他，对戚洛道：“你想好了？想为你族人报仇，只有这一次机会。”

九尾狐一听觉得不对劲，忙道：“什么意思？”

戚洛眼仁微微动了动，带着些期许，看向白梼杌。

白梼杌一把抓住九尾狐的肩膀，九尾狐只觉全身冰冷动弹不得，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全身，他想跪地求饶却根本没力气跪下。白梼杌道：“过来。”

穷奇怀里一下子空了，他道：“喂……”也不会经过人家同意。

几人僵持之时，戚洛突然挥剑，白梼杌和穷奇早已看出剑势，九尾狐却弱了戚洛一大截，双眼bào突，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的穿透的那把长剑。

“我……”

“你杀我……唔，换做当时……你是我……你会怎么选？”

九尾狐在不可置信和极度不甘之中倒地，彻底没了气。

戚洛手忍不可自抑的颤抖着，是激动？是大仇得报之后的痛快？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明明天很热，他的手却在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