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从现在开始你不会了。”杜君棠似乎是蹲下来了,带着热气的咒语在暧昧中蛊惑他,蚕食他的jīng神,“我要狠狠揍你一顿,试试我的新玩具。你最好不要叫出声。”
地点就在江帆的屋里。新玩具被归置得整整齐齐,是江帆亲手消的毒。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堆玩具里有一整排独立包装的针、藤条、皮拍,和牵引链。更多的他想不起来了,因为杜君棠为他戴上了眼罩。
江帆在一片黑暗里脱掉了自己的西装西裤,又跪坐在地板上将它们叠起来,感觉世界天旋地转。杜君棠让他留下了一件衬衣和一条领带。
这时的杜君棠竟然比其他任何时候都更加寡言,江帆的思绪在情境之外游走着,迟迟给不出有用的反馈,而杜君棠也没有任何引导的意思。
标准的犬姿,趴下。江帆的额头抵着地面,两只手去捞衬衣的下摆,一寸寸扩大着赤luǒ的面积。
开揍时,杜君棠并没有告知他。以至于江帆被打得差点弹起来。真是要弹起来,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偏离原地十几厘米。比肌肉的舒张收紧更迅速的,是江帆的牙齿。
他一直记得杜君棠的命令,咬死了牙,一声不吭。
“腰,屁股。”皮拍跟着指令在这两处点过,江帆立刻将被打歪的动作恢复标准。
杜君棠下手非常重,重到江帆一点意yín的想法都没有,只能散掉所有注意力以承受这份疼痛。
皮拍带着狠辣的力度,密集地落在了江帆撅起的屁股上。那皮拍上有铆钉,打起来不光烧还硌得慌。叠加的疼痛在漫长的麻木后忽然积攒过阈值,江帆攥紧了拳头,开始喘粗气,小幅度地用头撞地。喉咙里酝酿着一场又一场爆发,全被他撵回去了。
江帆额头的汗弄湿了脑袋边那一小片地板,地板在灯下湿湿腻腻地发着光。汗弄得江帆眼睛很蜇,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
“慡吗?慡就摇摇尾巴。”
江帆麻木的神经像被这句话碾碎了,又迅速重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