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
似乎下一秒就要she了。
江帆抽抽搭搭地哭,抬起胳膊,抹了一把眼泪,窝在主人的腿间,“汪汪”地求饶,很快又被那硬物顶到嗓子眼。
那个早晨,直到最后,江帆把主人she出来的全舔gān净了,主人也没有给他开过锁。
工作日,他们疯得过了上班的点儿。
杜君棠说不去了。江帆本来要去,被拦下了。
公司那边接到消息。屠越还不太知道,丛阳这个自认为知道一点的,当即拍大腿高呼“霸权!这是霸权啊!”
他这边喊着,那边一无所知的江帆惨兮兮地接了温水来泡diǎo。隔着他的鸟笼子泡,下火。
杜君棠在书房里无心工作,认真画素描。
开荤的体验很好。尽管他还是觉得肢体接触很奇怪,但已经不那么排斥了。江帆在chuáng上的反应很笨,又笨又呆,和他做狗、做保镖时的业务能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杜君棠的心绪勾缠,畅快也不畅。
当他反应过来时,白纸上的人物已经有了轮廓。他知道那神韵像谁,气得挥笔抹掉了。
杜君棠扔掉了那张素描,重新把工作摆上办公桌,而后发了信息叫江帆上来。
他以为自己会把江帆再弄哭一次,但事实上他比自己想象中要冷静得多,他让江帆脱了裤子,在他的办公桌旁。
他让江帆展示下身——被束住的性器,和卡环下方的睾丸,确认那玩意儿没破皮,没红肿,没真被他玩坏。
杜君棠的兴致其实一直不差。直到他命令江帆给他叫一声。
怪那一声叫得太生动。
杜君棠又无可避免地想到江帆曾这样顺从地服侍过谁,或许是相差无几的卑微,倔qiáng,连哭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