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毕竟不切实际,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收的收不回的。陆沉云又想,其实这样也好,他和自己在一起过得不快乐,总不能因为自己不舍得就bī迫他一直不快乐下去吧?
等陆沉云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时,林屿易已经走了,而桌上的离婚协议书上始终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从那天起,林屿易就再也没联系过自己,也没回过家,陆沉云拿不准他究竟对离婚一事是个什么态度。
就在他担心余生就要和林屿易这么过下去时,突然接到了老方的电话。
那是在一个夜晚,陆沉云独自坐在书房发呆的时候。
“喂?陆先生?你还没睡吧?……没打扰你休息就好,是这样的,林先生今天出门了,我刚刚载他到‘学士街’这,他现在进了一家酒吧里,听说这家酒吧特别乱,我怕他在里面遇到什么事,就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声。”
陆沉云问明白是哪家酒吧后顿时一阵晕眩,那是家有名的G|A|Y吧,不是出名在是同|□□,而是这家酒吧比其他危险的多,玩得不够大的一般不敢进那。
其实他们真的是误会林屿易了,林屿易当时和朋友约了要在那条街的餐厅吃饭,他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特地告诉给老方听,等老方把车在附近停好了猛地一抬头,就发现他早已不见了。
老方是答应过陆沉云要帮他时刻看着林屿易的,况且还收了不少钱,这会事没办好自然心急,于是四处找了找,恰巧走到那家酒吧前,错把一个衣服同林屿易当日穿着极相近的人错认了。
陆沉云不知道这些情况,一心认定林屿易是决心要和自己划清关系了,于是走到楼下开了瓶酒,一杯接一杯地喝起来。
谁知真是借酒浇愁愁更愁,陆沉云一想到林屿易此刻在酒吧里可能会做哪些事,便气血翻涌起来,糊涂之中他又回到二楼,看着满屋他平日收藏的林屿易的种种周边,竟动手将它们统统毁坏掉,发了好一通脾气后,才跌跌撞撞地出门打车去了老方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