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汤已经因为一个两人都不承认是自己做的过失被倒到下水道里去了。

一道是huáng瓜胡萝卜丁炒虾仁，挂了面粉的虾仁有点糊，但胡萝卜还没有熟。另一道是青椒jī蛋饼，尽管饼已经被变成了炒jī蛋，青椒的种也没挖掉。两道菜虽然看起来比较黑暗料理，但总体上味道还算能吃。

“恩......你先吃。”徐昊拿着筷子，迟迟不敢下手。

“你先吧......”

“要不一人一道菜，同时......”

“这倒行。”

两人表情十分悲壮，夹起小小的一口往嘴里放，嚼了几下之后突然变了表情。

“还不错耶，就是看起来很难吃。”

“不过，主食呢？”这两道菜做的有点偏咸，徐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忘了......要不，点外卖给人家要两份米饭吧？”

“谁会只送米饭啊。”

昭明已经掏出手机来找了：“那就再点人一道菜，不怕吃不了。”

这个三道菜的低配年夜饭给徐昊留下深刻的印象，他觉得往年没有一次在除夕这天会比今天更好，直至多年后他也仍然认为这一年的新年是最值得回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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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昊家的电视也没有开过几次，昭明愣是翻出了消失已久的遥控器，调到chūn晚的频道。但两个人晚上也在打游戏，徐昊为此还问他为什么要开着电视，不吵么？

昭明：“听chūn晚是习惯知道不？仪式感嘛。”

这天晚上玩游戏的人也没有变少，两人玩了几局四排，进队先开麦互相问候除夕快乐。欧服排到的几个俄罗斯人还用蹩脚的中文送上祝福。陌生人可能仅仅是礼貌性的问好，但还是让人觉得心里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