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松开口:“我当初也以为他是初中生,上次在网吧我们几个只是想借他的号玩一下,结果差点进了局子,还好我们跑得快。”
在旁边当了半天观众的蓝添走了过去,踢了踢黄毛的腿说:“挡着路了。”
寸头忍着痛收回脚问:“添哥你下班了啊?”
蓝添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人,冷笑着说:“我下班不下班关你什么事,好狗不挡道。”
叶松盯着蓝添的背影问:“这个添哥是那个秋囿的侄子?”
寸头站起来说:“就是那个秋囿,上次我还看到他们堂子外边停着救护车。”
叶松咋舌:“这是被人砍了?”
寸头摇摇头说:“说什么怕打架救护车不够用,那是他们自己花钱买的,说什么被打死了亲自送医院火化。”
大夏天的,叶松冷汗都冒出来了,一个比一个不好惹。
夏天的夜晚带着一股闷热,就像一个蒸笼一样,闷得人心烦意乱。
蓝添回到家里,听着厨房的动静,换了鞋喊道:“妈,今天晚上爸回来么?”
秋慈端了一盘菜出来:“你爸在外边应酬呢,别管他,我们先吃。”
空旷的家里只有母子两人,蓝添的爸爸蓝珏是公司的经理,最近公司在谈项目,秋慈暂时在家当一段短时间的全职太太。
秋慈看着低头不言不语的儿子,苦口婆心的开口:“晚上记得把东西收拾好,明天要开学了,收点心,不要像初中那样留级了,至少妈妈不想看到自己儿子的名字在倒数的一二名,只希望你及格就行。”
上个月蓝添的期末成绩并没有什么惊喜,这个分数,母子俩都心知肚明。
蓝添看着桌上的碗筷,苦笑着说:“我知道了。”
要不是他妈送他去考试的路上堵车,还把他的准考证弄丢了,他也不用留级,怎么到头来还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