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轻舟没听清，所以又问了一遍。

不知道是女孩本身害羞内敛的性格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第二遍说的更为小声，简直是一个字也听不清。

由于声音太小，许轻舟不得不微微低下头，朝着人凑近一点，这才听得见身旁的女孩到底在说什么。

终于听清楚的许轻舟看着女孩娇羞闪烁的目光在心中思考了片刻，大体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虽说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男欢女爱这个问题向来是青少年发身心发展的一大自然趋势，方祺这人虽说脑残傻bī了一点，但是好歹样貌过不去，能力也不低，有耐心又善良，无什么不良嗜好，有几个追求者什么的也属于正常。

要是放在平时许轻舟心情不错的时候遇到这事，可能还会帮方祺那只单生狗牵牵线，顺手当当月老什么的，无奈今天自己心情正糟，而方祺又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许才子为人很是记仇，自然也就没这闲工夫做什么爱情天使，知心大哥。

于是他看着女孩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嘴角上扬的幅度渐渐加深，整齐洁白的牙齿在阳光的映she下显得格外耀眼。

不同于平时给人疏远和温柔的感觉，反而显现出一些属于少年人的阳光活力，笑意直达眼底，连眼睛都微眯起来，语气中更是满满的开心，“你问方祺啊，他跟着他男朋友出去约会了，同学不好意思啊，虽然不太好，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方祺他不喜欢女的，他是个gay。”

“……..”

顾尧从正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幕，虽说隔得远，但他还是清清楚楚的看到男孩嘴角带着笑意，一脸温柔的看着身旁的女孩，女孩低着头红着脸蛋，整个人处在一种放空状态下，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有点呆呆的可爱。

不同于许轻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顾尧是认识许轻舟的，毕竟自己学校告白墙上告白自己的占十分之四，许轻舟占十分之四，剩下十分之二太过分散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