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刚刚的还能忍耐,现在这感觉大有不解决不罢休的形式,顾尧默默念了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也没见起到分毫作用,还是该硬,硬,该挺,挺。
qiáng行忍了几分钟,还是没有一点改变,顾大神算是放弃了,下意识暼了许轻舟一眼,见他没有一点动静,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右手伸进被窝。
一边观察着许轻舟,一边快速运动着。
也不知道是因为面前的人是许轻舟,还是因为这种害怕被发现的禁忌感,这次的快感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猛烈,大脑空白一片,做不出一点思考。
顾尧甚至觉得,要是这个时候许轻舟睁开眼了,自己也不会停下。
即将释放出来时,他突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一句话。
当一个男人,平时举止粗心,却会为了你放轻动作;烟瘾成疾,却会为了你放下打火机;神经大条,却会为了你思绪万千。
那这个男人,一定是心中有你。
如此想着,一夜无眠。
第二天许轻舟睁眼时,看到顶着张颓废yīn郁的脸洗漱完,站在桌前等自己的顾尧时,吓了一跳,险些叫出来,等蹦到嗓子眼的心脏咽下去,他才对着某人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发的起chuáng洗漱。
两人去毛村长家路上时,遇到其他同学,各个都对顾尧投来了疑惑震惊的目光,奈何与顾大神不熟,全都把好奇心偷偷藏起来,不敢上来询问。
当然,这堆人中,并不包括程一度,当他看着坐在旁边的顾尧时,没有一点犹豫,直接就惊呼出声:“哎呀妈耶,你是人是鬼啊?”
顾尧后半夜没怎么睡,简直可以算是盯着许轻舟到天亮,整个人没什么力气,无jīng打采的,听着程一度的话,这是扫视了一眼,也没闲工夫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