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没有祁意想象的那么拥挤,他和宋潜各自□□的站在厕所里,也并没有到肉贴肉的尴尬境界。
甚至还有可以自由转身的富余。
“哥,”宋潜插上水卡在试水温,“是你对空间大小的判断有误还是对我的身材想象有误啊,之前你说是客观环境不允许,可是我觉得这个客观环境好像是允许的呢。”
祁意:“我判断有误,我错了,好不好?”
宋潜把身上淋湿了,挤了沐浴露在搓泡泡,他把花洒递给祁意,笑着问:“哥,你从进来到现在就没正着看过我一眼,我都已经把你全身上下都看了好几个来回了,你不亏啊?”
“我……”祁意不好意思到特别想转过身去,但作为哥哥的最后尊严制止了他的脚步,他心一横,正面看向了宋潜。
好白。
奶白奶白的。
祁意一直觉得自己在这么多年他见过的男生中已经算是非常白的了,也知道自家的小朋友皮肤一直都是奶白奶白的,但毕竟这样一次看就看全身祁意还是第一次经历,就像看花一样,一束花固然也可以很美丽,但和成片的花海给人的惊艳还是没有办法比拟的。
宋潜就是那成片的花海,让祁意一个惊艳就移不开眼了。
祁棒槌和宋小朋友做为忍耐界并拥江山的两位翘楚,这辈子最没少做的事情就是忍耐,所以洗个澡不燃燎原之火这种小事在漫长人生路上完全不算事儿——于是,宋潜和祁意,相安无事,老老实实,一点多余动作都没有的洗完了澡,甚至两人还一边心背元素周期表一边互帮对方搓了个背。
洗完澡到床上后,宋潜和祁意并肩躺着,宋潜两手交叠放在脑后,闭着眼睛说:“哥,我和我自己说好了的,就算洗澡也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祁意莫名有一种自己犯怂的小心思被人拎出来示众的感觉,甚至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被按在地上摩擦般的羞辱。
“小朋友可别忘了谁是谁哥哥?”祁意嚣张且膨胀,“我会怕你对我做什么吗?谁还不是男人不会做呢?要怕也该上你抱着我泪眼汪汪的叫哥哥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