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路之远早上就有起chuáng气再加上腿疼,心情根本就高昂不起来,另外加上孟安南没有眼力劲儿的添堵,简直是火上浇油,他现在就属于给他点火星,直接能自爆的那种。
“我错了。”孟安南从身后抱住他,凑到脖子边蹭了蹭,偏头看着眼神毫无波动的人。见他毫无反应,又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
终于,路之远偏了偏头,斜睨了他一眼:“刷牙了吗?就亲我!”
孟安南替他擦了擦脸颊,用行动展现了什么叫骂不还口,直接拿了印着“我谁都不服”几个字的牙杯,而路之远手里捏着的上面则写着“专治各种不服。”
这是他俩逛创意店时看见的,路之远毫不犹豫的就买下来了,然后蛮不讲理的拿走了“专治各种不服”的那个,用他的话说就是比较符合他深藏不露的气质。
是吗?
路之远看着他正在挤牙膏,突然说了一句:“你不是要煮面吗?”
孟安南捏着挤了一半的牙膏和路之远对视了几秒,顿时恍然大明白,果断放下了手里的牙膏,大步走出浴室门。
“我现在就去煮,马上!”
路之远看着快速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回头冲着洗脸池吐了口牙膏沫,抬头咧嘴笑了。
傻。
吃过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面后,路之远不仅胃舒服了,心情也变明朗了。对着孟安南,脸色总算和颜悦色起来了。
到了教室看到一群和他一样走路靠拖的人,心里顿时平衡不少。
张达作为一班的重量级人物,运动会的时候非常荣幸的担当起掷铅球的重任,所以他的腿脚并没有什么问题。
因此他不可避免的承担起为他左邻右舍的亲爱的同班同学们倒水的重任。
“达达,水。”冯柯举着水杯,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他作为体育委员一个人报了三项,除去100米,400米,跳高还外加接力赛,腿估计得废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