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南端着菜出来,好笑的说:“你收敛点,别把大爷们气出个好歹来。”
“你懂什么。”孟淮成嫌弃的看一眼自己的儿子,“我这叫尊重对手,全力以赴才是最佳的礼貌。”
“行行行。”孟安南依着他,无奈的说,“你最厉害,好不好。”
孟淮成冷哼一声,有点傲娇。
正把饭菜摆上桌突然有人在敲门,孟安南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位妇人,“您有什么事吗?”
那位妇人手里拿着一个食盒,看见他脸色有些尴尬,这时孟淮成也过来了,一看见门口的人有些惊讶:“杜鹃?你怎么过来了?”
那位叫杜鹃的妇人看见孟淮成立刻把手里的食盒递过来:“我做了点葱油饼,上次听你提起过说是爱吃这个,正好我今天做了些,就送过来给你们尝尝。”
孟淮成赶紧接过来,不好意思的说:“你真是太客气了,我上次就是顺嘴一说,来来来,进来坐坐,没吃饭正好一起。”
“不不不。”杜鹃忙摆手,“我锅里还炖着东西呢就不坐了,我先回去了。”
关上门后孟安南低头一看他爸,眉头微挑:“怎么回事啊,孟同志?”
孟淮成看也没看孟安南一眼,快速滑着轮椅回到餐桌旁,一抬头看见对面两双探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愣了愣叹了口气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上次我不是刚从棋社回来吗,正好碰见她坐在地上像是受伤了,我就过去看了看,原来她被过路的摩托撞到了手像是脱臼了,我不是正好就会一手接骨吗,就帮她接上了。”
“哦?”孟安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爸,“那她怎么还知道你喜欢吃葱油饼啊?”
孟淮成一瞪孟安南,心说我gān什么告诉你,但是顶着两双虎视眈眈的眼睛还是放弃挣扎从实招来:“象棋社不是在小区的一个活动室吗,空间还挺大,她和她的朋友参加了个什么跳广场舞的,也在那儿活动,碰巧见到了一来二去就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