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桀施脑子里翻滚着田淮靖的一而再表示出的拒绝,心里难受,又想起刚遇到田淮靖,那时来医院的那个男人。他是不是还没能忘了那人,头顶一片愁云惨淡,又十分不甘,发泄似的问,“云姨,三年了,他还没忘了那男人?”
云姨脸上立刻挂上了一抹为难的愁绪,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田淮靖,示意赛桀施出去说话。两人来到套间外的茶水间。
赛桀施有些暴躁地抓抓头发,狠狠坐在沙发上,“他为什么就这么想不开?!过不去啊!?…为什么?云姨你说!!”
“桀施?”
“我要让他接受我!那人不是已经早结婚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
赛桀施抬起头来,神情坚定不移,看向云姨。
……
“唉~,好吧!我都告诉你。”
“年先生,他是淮靖的第一个男人。淮靖从小是在国孤院长大的,天性又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可惜你们之前没见过面,你的病得到控制之后,每年只见金小姐偶尔来看看老爷,那时候听金小姐说你天天玩不醒,心性毛糙,哪里新奇好玩就往哪里钻,她都经常见不到你,哪里还想得起有空来探望老人家。唉!这也是命运吧。如果当初淮靖先遇上的是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赛桀施头上鼓出三根筋来,“云姨,你能不能别让我噬脐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