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愣神的功夫自己脸上已经湿了一片。他伸手擦了擦,居然哭了。
他起身想要清洗一番,双腿一软又跪在地板上,冰凉的触觉让廖白终于回过神来。
这里是清江市最大的酒店,宏辉酒店。看屋内的设施,大概是总统套房。
他没法忽视身下一阵阵传来的疼痛,二十四岁了,尽管是直男,他也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被一个陌生男人……廖白痛苦的捂住了眼睛。有血慢慢从身下淌出来,染红了一片地毯,仿佛失禁一般的羞耻感,而他浑然不觉。
今日清江市有雨,廖白休假。
发烧的感觉并不好受。他蜷缩在chuáng上,一碰到yīn雨天,左臂手肘处就针扎的疼。一年前一个围剿毒窝,他被对方撞成重伤,命大活了下来,只是左手骨折后使不上劲,再也不能拿重枪了。
这都不算什么,他想,做特警的哪个不会受点伤。
只是昨晚的伤,硬生生让他发了高烧,在医院时,年轻的女医生盯着他脖颈处的吻痕好一会儿,才试探问他,“是不是……撕裂伤发炎了?”
他几乎落荒而逃。
昨晚的事他不是全都不记得。那几乎不能称作是一场性事,是单方面的凌nüè。他能想起自己被那人翻来覆去的捣弄,手劲极大,每每在自己腰上狠掐一下,都疼的他哆嗦。肩头那个齿痕,像是发泄一般的用力。发烧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个温度总是不断提醒自己昨晚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