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最喜欢他,也只喜欢他,不想和别人在一起,一想到他以后可能会和别人在一起,心里就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除了我,谁还能和他在一起?
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合理。
被蛊惑的人不会做理性的选择,就和我一样。
我想,既然无法拒绝诱惑,也许我可以慢慢驯服他,也许。
裴清和沈牧是S大同窗,他后来研究生还有博士和沈牧申的也是一所学校,美国的M大,两个人研究方向还他|妈是一样。我和沈牧同居后,裴清还老来我家看他师兄,顺便蹭饭。
尽管裴清有女朋友,我一直都怀疑他喜欢沈牧。我的雷达从来没出过错——裴清是个深柜。
你说他安安稳稳地蹭饭也还好,时不时地还要在我家做饭,我怎么受得了?围着围裙在我的厨房,用我买的jīng致餐具,给我男人做饭吃。
我又不会做,家里都是沈牧在做。
去年情人节,也就是我们结婚前的最后一个情人节,我把沈牧叫到家里来,说要给他露一手,结果把手割到了,沈牧就让我以后都不要再进厨房了,可把我心给伤透了。
我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的好吧?
S大好大,我在里面绕得头晕,顺手抓住一个路人小哥:“你好,请问S大附属医院在哪里呀?”
小哥可能是个大学生,笑起来便露出了白到发亮的大板牙,慡朗健气,带着一种当代大学生特有的智障氛围:“你怕不是有点傻咧?S大附属医院不在S大里面。”
是、是吗?
“那在哪里呀?”我有些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