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两个都不是。”就看看他,婉转地把目的告诉他听。当然老实jiāo代,从头至尾:“他是我外甥,凭着这点,不去认识都不行,但是因为二姐的缘故,我想也只有借着看病的名目才可以再见到人了。”
周米看着我:“……你这毛病简直不能好了。”
我抬起眉毛,周米马上又道:“其实我来看,问你二姐真是最快的办法。”
我道:“我二姐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这个儿子的事情,我突然问她这个,怕引起她想起什么伤心事,以及也不能顾虑他们母子关系好不好。”顿了顿,又说:“假如私下进行就完全不用多虑这些。”
我道:“不过考虑到他的专业,平白无故去找他看病,需要好的理由。”
周米便道:“就说失眠吧。”
我笑道:“所以我来找你讨教,该怎么说才像是一回事。”
周米道:“这简单。”就告诉我一二。
我记下,便不打扰他做事了。他倒是要送我下楼,透透口气。司机一早把车开到了门口,我上车,开车的成叔问:“叶先生,现在就回公司去吗?”
我点头:“嗯,回去。”
车便开了。到半路,等着红灯时,我收到一则讯息,是李钊传来的,问我方不方便送他去一个表演场试镜,他不注意睡过头,错过了一班车,下一班车一直不来,眼见时间bī近,便不得已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