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空朝他微笑,擎着手上的香槟杯。他也端着一杯酒,轻轻地抿了一口,那目光仿佛含笑,直直递过来。
周米道:“你认识?”
我笑道:“上次见过。”就告诉他缘由。
周米道:“……叶子樵,你真要改改你的毛病。”
我不以为然:“我有什么毛病?”
周米白我一眼。我不理他了,拿着香槟打算朝巩令闻走过去,倒想不到一位女孩子过来说话,是林家的二小姐,文家绢的好姐妹。周米拖着我一块应付。
等到我回过头,巩令闻已经不在场内。
陈哗还在,巩令闻不会单独走了。虽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上次在陈家的派对,他也不管陈哗,便与我一块出去。我倒没有非要找到他不可,不看见便算了。
我又应酬一会儿,认得一个新进的女画家,不太通常画家的印象,长相漂亮,倒不是jiāo际那一类的风姿,很有气质。我与她谈得愉快,眼见茶会将告终,便要邀她共进晚餐。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一看,是谢安蕾。我抱歉地一笑,一面接听,一面朝外出去。前阵子因为许觅在渡假旅馆被找麻烦的事,过后我请谢安蕾查了一些事,令她随时有消息便报告。
谢安蕾道:“叶总,您猜得不错,那位确实是于家刚刚回国的小公子,今年二十七岁,跟许觅同年,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