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登道:“这就是我前面说的道理,是我们的大脑把这段痛苦的记忆藏住。”
我反正辩不过,索性认同她了。就说了回去:“那我要怎么做?”
又不便打听,要是檀谊沉小时候真的出过事,檀家势必封锁消息,知道的人肯定很少,一旦去查,就要惊动起来。但我也并不想去查。假使真的,必须由檀谊沉亲口说出来。况且他本身学习jīng神医学,一定比我更了解如何处置心理伤害。
我听见卡登道:“既然他可以做到和你亲吻拥抱,就表示他的抵抗没有那样顽固,那么,可能他比较害怕性`行为?”
我愣住了。真正没有想过这方面,因为我们上过chuáng。可一想,我又一怔,当时要不是因为药物的缘故,大概他也不会选择发生。
卡登又说:“如果他害怕,那么时时给他一些刺激,使他多多了解,久了之后,心里的防备就不会那样重了。”
我思考了一会儿,感到十分有理,就认真请教。卡登告诉我,她一个女朋友也曾经十分害怕性`爱的事,因此不要了解,就更恐惧。当时她藉由一些相关的展览与讲座,透过感官的慢性刺激,使对方内心逐步放松,理解了性与爱美好的一面。
她道:“关于演讲与展览,我有一些朋友可以给你帮助。”就让蒙妮卡写来几个人名与电话。
与卡登道别后,我回去公司,把那些电话jiāo给谢安蕾,请她打电话询问。她联系之后,过来回复,面上倒是镇定的。她道:“这些展览与讲座,需要事前预约。另外这个男体摄影展,今天晚上是最后一天展出了。”
我想了想,这个尺度过大,便算了。其他的看上去还好,檀谊沉必不会奇怪。我从中选了一场讲座,晚上见面,寻到一个机会,就问了他。我道:“有个朋友送我票,是讲座,唔,我也不太清楚什么内容,好像医学方面的研究,主讲的是一位许常年教授,可能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