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丧失理智的。他知道不能这样下去。可他只能看着自己堕入黑暗,手中死死抓着她这颗稻草。

她会恨自己的吧?会的吧。

可那些早都……顾不得了。

他终于肯放开她。锦觅无措的望着润玉,迷蒙的眼神带了些情/欲。他突然开口道:“觅儿,说爱我。”

“呃……呃?什么?”

“你从前常说的。再说一遍吧,我好想听。”

润玉虽说她常说,锦觅却觉得生疏到有些难以开口。她将原因归结为自己失忆。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后两个字。

“……看来是为难你了……”

她看到他眼底的失落和痛意。今晚他似裹在一层寒冰中,情绪低落且不稳定,如一只受伤归巢的shòu。

锦觅残存的些许可怜的回忆里,润玉是温柔的、腼腆的、gān净的大殿下,无欲无求,隐忍退让。

这样好的人,值得被爱。

她拉了他的衣角,尽力凑去他的耳边,喃喃的,小心的说了。

润玉笑了,努力表现出开心的样子。可这表情落进锦觅眼中,竟是伤心又绝望。她不忍,主动的凑上去拥抱他,这回终于能轻抚他的后背了。

“不如小鱼仙倌就在这歇息吧。”锦觅说,“夫妻本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