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洗?”纪驰抵着下巴,笑眯眯道:“意思你还挂过空挡呢?”
他就坐在chuáng头的凳子,能清楚得把林怀鹿的表情尽收眼底,脸颊又白又嫩,泛着粉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让他心中大为慡快。
林怀鹿说不过他,见纪驰心情不错的样子,道:“你可以放我走吗?”
声如蚊呐,没了初见时的倔qiáng,只是甚至带了点哀求。
但纪驰听见了,脸上不变,仍旧挂着笑:“你找我就为这事?”
“我一两周没去学校,室友们肯定很着急地在找我,我从没逃过课,估计老师也生气,你放我走,让我回学校上课好不好?我可以留下我的联系方式,纪先生也有的,我不会不接的。”
坐车回来时,纪驰把周伯的话反复琢磨,林怀鹿为什么只要他,不管这人是真当他善良,还是折腾上瘾了,总之他不可能天真认为林怀鹿对他产生依赖,那时猜不透缘由,这会儿却是明白了。
“你是觉得我好说话,所以才指名点我?”
“不是。”林怀鹿摇头,面色低落:“他们选择回避。”无可奈何,才找上了纪驰。
纪驰发现林怀鹿眼眶红了。
他默了默,突然问:“你擦药了没?”
“什么?”林怀鹿迷茫,好像没听懂他都话。
纪驰又问了一遍,林怀鹿慢吞吞说:“腰上那处,我够不到。”
纪驰把他的身子翻过去,让他趴着,撩起衣服下摆,露出雪白如玉的背脊和后腰,骨肌的线条延伸至下,流畅美妙,令人想要触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