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才知道,原来很累啊,如果全靠自己动的话。
我趴在床上,确切的说,是压在唐宵征身上,皮肉相贴的地方沁出细密的汗珠,磕在他肩头喘着气,我嘴里发苦,已经说不清到底是他的味道,还是那时我的心情。
“宵征。”
“嗯。”
“哥哥。”
“嗯。”
“我让你舒服了么?有一点点也算。”
“嗯。”
“那就好……”松了口气,我喉头哽咽,“我会忘记你。”
“……”
“就像你说的,找到其他什么人,时间长习惯了,我就会忘记你,没心没肺地开始新的生活。”
“……”
“的确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对谁来说,都太不负责任了。”我只是眨了下眼睛,有冰凉的液体从眼眶滚落,滴在被单里,濡湿一片,“我爸爸妈妈一定想要个儿媳妇的,漂亮,温柔,又会说软话。总之不是像你这种,脾气硬邦邦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