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发长了些,也比以前更会拾掇自己,蓬松的额发遮着眉眼,有种懒洋洋的帅气,陈琛从电脑屏幕上面探出一双眼睛,做贼一样打量,不会又长高了吧,还是那裤子衬的腿长?

他伸伸腿,低头看了看自己。

那时候那样潇洒,说好要唐宵征忘了自己,可现下陈琛琢磨着,满心蠢蠢欲动的想要接近。

要打个招呼的,陈琛想,该怎么说,嗯……你一个人在国外,这些年过的好吗?

不行,人这么多,不好展开这种说来话长的课题。

或者……好些年没见过你,

一下子变得快要认不出来了。

不行,太表面,轻浮!陈琛自我批评,得说些更亲切的话。

那比如……前年章纪舒回来过一次,到开户行去办个人征信,她好像要自己做什么了,顺利吗?

万一,万一唐宵征压根儿就不知道呢,这不是太令人伤心了么?得问些愉快的事情。

呆了很久,陈琛自暴自弃,不如问问,你爸爸死了没有?

皆大欢喜!

许是他脸上的苦大仇深过于显眼,几个同事不经意瞥一眼,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