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望继续重复,连续几遍爱你爱你,“Ti amo,Ti amo,不知道我说的还标不标准,Ti adoro,E'la mia fortuna incontrarti.”

阚岚竟觉无法招架,偏头躲开致命根源,道:“很标准。”

白承望握住他手,“我讲真话,Ti amo.”

阚岚越发迷惑,不知道他这“amore”从何而来,又因何而起。

阚岚在意大利上学的时候,教语言学那门课程的教授是个年过六十,花白头发,戴着眼镜的老太太,上课很有意思。

阚岚还记得她在第一节 课说的话,语言其实只不过是冰冷的符号,只不过被人类代代相传的赋予了特定意义,Ti amo被用来表示爱意,所以人在听到Ti amo的时候接收到特定信号,拥有特定心动,也收到那一份长久传承的不变浪漫。

阚岚不相信。

现代人大部分不具有“说一句是一句”的良好品格,我爱你更像是生活调剂,可以轻松诉之于口,作为男男女女调/情前菜,即使是日日说温柔情话伴侣,也可以下一秒撕破脸皮,两看生厌。

从没有人对阚岚认真说过我爱你,身边人用了四种语言,他却依旧没什么反应。

变态的爱,能叫爱吗?

白承望未再继续逼他,放开他让他改论文,阚岚却看着满屏的意大利语,好像是满眼的滚烫Ti amo.

白承望忍到星期一,晚上在沙发上压住了心不在焉看电视的阚岚。

阚岚被软禁在了房子里,白承望上午还要去公司处理事务,早上和阚岚一起吃了饭就出门了。阚岚试着逃跑,根本毫无出路,他踹了半天门,反而把膝盖一块给撞青了

他又怕被发现,自己揉了半天,没有改善,一块淤血慢慢发紫。

白承望答应他一个星期之后就能回去上班,现在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但愿他不食言。

被压在身下,阚岚条件反射的躲,又被男人掐住脖子夹住腿,无助的被人钳住要害动不了,不疼,但是难受。

白承望很兴奋的舔吸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掀他衬衫露出粉/嫩乳/头,“你好像很少玩这里。”

阚岚别扭转头,他的乳/头并不是很敏感,用跳蛋磨也没有太大感觉。

下一秒肉粒被温热口腔含入,牙齿研磨衔咬,甚至被提起来蹂躏,阚岚抖了抖身子,快感竟如影随形蔓延,从胸口扩散。

左边被狠狠疼爱,嘴唇离开,白承望轻佻的吹了口气,乳/头硬肿,被凉气一激又麻又痒。

“你看,你用跳蛋玩过这里,但是不如现在有感觉,不是么?”

“宝贝,我们是天生一对的。”

阚岚脸色微红,闭着眼睛不说话。

他这嘴硬的样子也很可爱,白承望笑了一下,俯身又去舔吸他右边,手指揉搓着左边玩弄,阚岚被诡异快感俘获,抬手抵着白承望肩上抗拒。

衣服堆起,白承望褪他裤子,露出莹白双腿,膝盖上一片青紫显眼无比。

阚岚有些紧张,怕他兴师问罪,谁道白承望带着担心看他一眼,温热嘴唇印在他膝盖上,轻轻一吻,又用舌头划过。

“磕哪儿了,这么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