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浸透皮肤,他触到床单都是针轻轻扎着的痛,非想要有一个人来摸摸他,拂去肌肤上隐形密密麻麻扎着的针头。
自己窝在床上,床单被翻乱,遮掩下面动作,他沉浸在幻想里自/慰,手指撸动柱体,上下揉/捏。
幻想男人结实躯体从背后抱他,一条腿抬起来露出后/穴,被顶进去紧抱着操弄,一下一下又深又重,肠肉被顶开又闭合。
他在离奇的幻想中沉闷的到了高/潮。
白承望收到阚岚的微信,是在星期三。
犹如困兽,他在一墙之隔的空旷房间里,不知道阚岚是什么光景,抓心挠肺的难受。
阚岚给他开门,没穿鞋,脚趾直贴着木制地板,莹白漂亮。
他猛地扑抱住白承望,身体从内部抖,像是刚洗完澡害冷的小狗,皮肤温热,颤动的频率却很高。
“我想你,想你,爱你。”
法庭上证据确凿,没有人宣判他的死刑,但囚徒主动交代了罪恶。
白承望却并未回抱他,这种态度令他心惊,啄吻着男人下巴讨好,“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话,乞求的看对方,“老公,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