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而言,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他们的姑娘们倒是更显活力了,虽然大部分女生并不能把她们分得清清楚楚,但这并不能阻碍她们看帅哥。
一场篮球比赛至少要来个四十分钟,眼看着钟楼上大钟的时针渐渐朝着五走去,一班某壮年男子心一横,把羽绒服脱了,只穿着毛衣一边哆嗦一边挑衅朝祝遥椎他们。
“快······脱!别······别说不敢啊!”
全场最矮的潘奇伸长了脖子,眼巴巴地问:“陈哥,冷不?”
“不·····不冷,一点都不冷,你脱······你脱了就知道!”
作为脑抽答应了比赛的人,陈华当然要做大家的好榜样,于是他一咬牙一跺脚,把厚实的羽绒服拉链一拉到底,然后毫不犹豫地剥开衣服,露出大红的毛衣。
他抱紧屹立在寒风中的自己,哆哆嗦嗦地说:“老陈说的没错,确实不怎么冷。来!脱!大家脱!”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群神经病准备举行一场冬泳比赛。
聪明的祝遥椎在来之前就贴好了十个暖宝宝,所以他现在完全不慌,甚至还能优雅地把外套脱掉,顺便找个有阳光的地方放好。
张宣僵硬地笑道:“祝哥还挺抗冻。”
这胖子至少穿了两件毛衣,运用手头仅有的武器把自己裹得刀枪不入、密不透风。祝遥椎看着这颗球,缓缓冲他抱拳,嘴里还念念有词:“转发这颗慈祥的球,明天准有好事发生,小到爸爸多给200块,大到考试排名上升200名。还等什么······”
“滚啊!”张宣已经脱到了第二件外套,虽然看起来很凶的样子,但他的动作实际上是非常笨拙的,就像一头喝多了的大白熊。
柳梧栖不禁在赛场上唱了起来:“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剥不完······”
一班的男同学们已经非常实诚的脱好了,他们站成一排,穿着理科生最爱的深蓝色或者暗红色毛衣,在寒风中用一种十分凶狠的眼神盯着张宣。
祝遥椎也有点烦,主要是因为柳梧栖老是凑过来问他哥的黑白格子毛衣帅不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