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林一边温柔地轻吻着陈树汗津津的鬓角,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链,牢牢地握住了敏|感又兴奋的小陈树。
“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双眼被面具遮挡着,身体其他感官的敏感度便大大提升。陈树瑟缩着往后躲,那颤巍巍的前端却被薄林隔着内裤狠狠地一搓。
“别……啊……别碰我……”陈树满头是汗,发出了近乎崩溃的低吟。
薄林故意逗弄他最敏感的那几个地方,一会儿不轻不重地掐玩着滑不溜秋的龟/头,一会儿隔着布料轻轻地搔挖流泪的马眼,只引得那薄薄一层的内裤被不断分泌的淫液给湿得透彻。
隔着内裤被玩弄的羞耻感更是使陈树无处遁行,漆黑一片的车内,他的感官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
终于——
“呃啊啊啊——!”陈树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终于受不住地射在了内裤里。
车内充斥着情事与香气交杂的迷离气味。
《reverie》(梦幻曲)舒缓的音乐仍在车内静静地流淌,像牛奶般纯白的月光一样柔软。
贤者时间里的陈树清醒了几分,看着自己完全湿透的内裤,脸上升起一丝盛怒的红晕:“薄林!”
罪魁祸首却垂下了眼帘,将陈树压在了身下,像一头被驯化的凶兽,低着头反反复复地亲吻着他的鬓角,格外温柔。
“陈老师……”
陈树感觉到抵在腿根的那个坚硬发烫的物事,脸色一僵。
“不行,我们昨天才……”